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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狗血 不适合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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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适合观看

^Ruby小可爱生日快乐!!!!!!!!

“Mom,你害怕过吗?”

她带着温暖的微笑等着他继续问下去。

“在你独自旅行,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并且还带着我的时候。”

不是累赘哦。

她的声音细小只能看到嘴唇翕动。

她抚摸他的脸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她将他拥入怀里,抱着他轻轻摇晃,“旅行对我来说是件很快乐的事,路上遇见了很多好心人和有趣的事。而且我不是独自一人噢。”

他不理解,只将头埋在她瘦弱的颈间,闷声询问。

“我有你。”

她拉开他们的距离扶住他的肩与他对视,确保他的眼里有她的倒影,然后再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斯维尔和我是在一起旅行着噢。”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泪水盈满眼眶,所有的话语都汇聚成一句小声哭喊的“母亲”。她轻轻一笑,又将他拥进怀抱。

 

 

 

她一直在赶路,事实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了,说是要去地图上标的终点,但她始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

从春到冬,温暖的夏季过后便是飒爽的秋日,再回到彻骨寒冷的冬季。她离开是在冬季,找到人生的目标也在一个冬天。

这一路来她都走得很迷茫,没有人告诉过她该怎么对待这个小生命,没有人给予宝贵的人生意见,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领悟出来的。

严酷的冬天到来时,她遇见了一个好心的砍柴人,在外面流浪了太久严寒令她难以说出感谢的话。麻木地盯着窗外,她在观察一只鸟,那只有着红色腹脐的鸟抖着圆滚滚的身子站在枝头。它不怕漫天铺盖的雪花,白色的羽毛给了它足够的抗寒机制。黑色的眼睛咕溜溜地,望向了她,它也在看她。

她感到有人在她膝头蹦跶,原来是砍柴人家的小女孩,看样子她很喜欢她的眼睛,她稍稍弯下身子让她够得着她的眉眼。

望向夫妇俩的时候她看到了他们亲密的举动,不着痕迹地低下头任由小女孩握着她的手玩耍,以前也有人对她说那样的话。

我亲爱的露比。

所以她在一个废弃的小旅馆,在那个破旧的木屋忍着巨大痛苦独自生下这个孩子时,她知道自己的命运被完全改变了。从知道自己怀胎开始到最后的痛苦恢复期,乃至后面的这十几年抚养都是她自己走来的。当然路上有一些好心人提供帮助,但所有的这些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扛下来的。

 

 

 

 

【每当他看见他时就会想起她。】

他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那张脸实在是太过可恶。

一样的斗篷相似的面容,特别是那双银色眼睛该死的有她的神韵在其中,某些角度看过去简直像极了她。

他不愿承认也无法理解。 

男人不知道。

斯维尔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但他知道也不愿承认,这个男人会是他那个人。

从各个地方来看,他一点也不像他。

 

 

 

 

他在一次次的既视感中逐渐认清现实,开始思考起这个拽拽的孩子和他身边人的关系乃至自己的关系。

他看出来了他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男孩,你要是说上一句关于她的坏话,哪怕再细小再隐射都会被他记住。 

他不会直接质问你,比这更糟——他会暗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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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我好爱你,你要相信我露比。
不要说了。
她含泪推开他握着她的手。
我答应你们的条件。

 

刚开始的几年他天天出去找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她,可世界那么大不分昼夜五年很快过去了。后面他虽说是放弃了,只要是人都知道他在说假话。不然他为什么每三天就早早出门再晚上回来,每周如此。

他现在四十岁了,可这个年纪还是一手拎着他一手按在镰刀上下一秒就要砍上来,和以前一样依旧冲动易怒。
可事实上这些年来他很少使镰刀了——睹物思人。

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他们心里都清楚,可没人点明身份。
这唯一的纽带切断后还剩下些什么,没人知道。

他指责他关键时刻不在,他指责他让她流走,但心里他们都一样没底。

他不知道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是什么样,肚子都填不饱的时候母亲还在一味帮助他人。那是她的梦想,所以她一路走来不忘初心,她从小就想成为一个有超杀技能的猎人。但最主要的,她想帮助他人。她进学校的初衷是这个,到现在依然秉持着她一开始的理念。
帮助他人,那是她的首要关键。

“你究竟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个倔强的眼神太像了,心口被无数思念和痛楚填满男人放下揪着他衣服的手连连后退,他转而抓着自己胸口的领子心悸难耐。

 
不,露比。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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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可亲的天真可爱又温柔轻快的夏日微风 
他常常会听人说,他们称赞母亲是新月少女。

 

“你为什么不住旅馆非要跑到荒地来?”

斯维尔分着柴火赏了他一个回答,“母亲在的时候不怎么住旅店,她更喜欢安静宁定的地方。”

男人恶劣的声线没有响起来,他沉寂片刻也坐在了树干下,“你的母亲……”

他抬起眼想知道他会说什么出来,男人少有的微妙情绪让他难以开口,几个无力的手势过后他还是问了。

“她不喜欢吵闹的地方是吗?”

“她也不喜欢吵闹的人。”

小孩子打量他的眼神告诉男人他在说他,失笑后克罗又拿起了酒壶。

“你在找她是吗?”

“那你在找谁呢?”

“……”

这小子咄咄逼人不给他好脸色看的习惯是和谁学的?算了,毕竟他给了小孩子一个下马威,他会记恨也是想当然的。

“我在找一个银瞳的女人。”

“我猜到了。”

男人眼中闪过危险的讯号,一甩手又满不在乎了起来。

“喔?怎么猜到的?”

“你一开始就盯着我即使不知道我是谁也不清楚我的身份,在那个橡树桩就缠上了我。我身上一定有你想要的东西吧。”

“而酒馆那里直接将我挂起来是在听到那位老人说我有一副和人相像的银瞳。”

“你想要掌声吗,kid?”

“不,我只想弄清楚你是我母亲的谁。”

沉默再次席卷了篝火圈,在他以为男人要起身拔剑之时克罗只是随意冷笑了一声,“Well,如果我们找的是同一个人的话。”

“你不会想知道我是谁的孩子,相信我。”

“世界上银瞳的人那么多,如果在终点处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我会离开。”

“别指望我为揍你的事道歉,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酒精助人入梦,所有人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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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暖洋洋的阳光洒在光裸的身上会是柔软绒毛爬上大腿的搔痒感觉,日光像在与你玩耍。她在柔和的太阳下伸着懒腰,轻薄衣物顺着上身动作提上她的肚脐。她的腰际曾经干净如雪,那时候也有一双胳膊会环绕住她露出的腰线。

寒风习习,露比尽量用厚实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腰,每到这个时候划过伤痕的腰部总是特别敏感。那几道或浅或深的疤痕处总是比其他地方更不耐寒。

扶着她臂肘防止她摔倒,她皮肉下弯曲处的骨头会是他最喜欢的地方。细弱皮肤下触感明显的曲折骨头,感觉很弱小的连接处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将其捏断。 
在外很多时候就他扶着她走的情况来看,他总是扶着她走。


雨天。
她的雨天欢欣,即使她一个人也能开心地跳跃在水滴里,任凭雨水打湿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雨天是寂寥的,握着剑站在倾盆大雨间驻足。一个人在如雷贯耳的轰鸣声中黯然落泪。
他和她的雨天,雨中漫步,兴致好时他们也会一起跳舞。
他与她的雨天,她总是会去接雨,让雨声坠在她耳边。
在雨中转圈的样子,仿佛全世界与她无关。
还有他和他的雨天。

听男人讲述他不免有些嫉妒,那是他见不着的母亲,他是见过她在雨中信步的样子,但不是年轻的无忧无虑的母亲。那时候的她会在雨中跳舞,只诉说她的秘密给云朵里滑下的雨水听。

他见过的母亲是踩着水潭快乐地接受每一滴雨跃,然后第二天就感冒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允许她雨天不带伞出去。

他双手环胸在旅馆的小木屋檐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和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讲起这个事情。但他就在和雨几公尺的距离下诉说她的故事。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她是跳级入的学?”

“她的少女时代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跳跃性的性格,就像他们家的柯基一样。 
噢,扎维,那只可爱的黑白小狗。
它后来怎么样了?
她身边常伴着那只吐舌头的小柯基,她喜欢毛毛的生物,大胆无知天真烂漫又无所顾虑。 
但那是她可爱的地方,别人模仿不来也永远不会有的可爱品质。”
……
直到信标陨落。
在信号学院的时候她那些旧时的朋友,她和那些同样无畏又莽撞的毛头小子们一起走过庭院长廊,他没见过比他们还开心的人了。
做孩子的好处啊。
可那之后,她纯真的表情少了很多,信标陨落后她逐渐成长,速度之快让他胆战心惊。那是她不必承受的痛苦,不适合她又因这个世界强加于她。
她还只是个孩子,而这个时代逼迫她迅速成长,他一方面欣慰又不愿见到她被生活打击的样子。
玫瑰生长后不止有鲜艳的花瓣还有带刺的枝茎。

 

 

从那以后他一直觉得不对劲,却说不出心底那个怪异的感觉为何物。直到有一天那个缄默的恐惧终于有了名字——万一她踏上前人的后尘,那他会怎么做?

她突然一下子有了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成熟,开始把很多情绪藏了起来,她不再像个孩子,虽然她确实是个孩子。她这个年纪的青少年什么时候该有的外向和一部分极端情绪都没了,这是不符常理的。

他害怕她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

露比。

他念着她的名字匆忙赶到她房间,推开的门内空无一人,他心颤如沫。

她……走了?

感到身后有人接近,他一回头就见她端着餐盘,上面放着曲奇饼和热牛奶。

他几乎没思考就脱口而出,“你去哪了?”

“我在热牛奶啊。”
…………

思虑半天最终他只能叹口气,“你饿啦?”
“嗯!想吃饼干了!”
“你啊。”
他望着对方闪亮亮的眼睛止不住叹气,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快去吃吧,别饿着了。”

 

那时候他有很多话没问出口,那也确实是他的问题。如果那时候他说出了口,后续问题根本就不会出现,她现在也不会在外面无家可归,不知道有没有吃好睡好。

 

……

他后悔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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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没有鲜花和英雄奖章,有的只是无尽的空虚和长时间的黑暗。

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周围环境,有没有多出来或少掉东西,他居然也在这片空地上休息了一晚,即使旅馆就在两百米开外的树林后。

既然固执的小屁孩还没有准备好行李,他打算出去走一走。

深绿树木下他随便踏过的地对着天上排布的乌云,在那个短暂的梦境里,他想起了一些事,一些学校里的旧事。

即使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之久,那些不足挂齿的小事他却历历在目。

他望向惊鸟飞过的树顶,被阳光迷了眼。

 

 

 

 

 

“烫着了?”

小姑娘连连点头,因为烫疼而露出红彤彤的舌尖眼角挂着可怜兮兮的眼泪。

他只得笑笑,伸出手递出一杯水再查看她有没有真的重伤。显然是没有,舌尖那里只是稍微烫红了一些,他止不住笑,“疼吗?”

她继续点着头,看样子清水没有任何缓和作用。

于是他放下手中的书本报刊或是别的什么,抬手将其拉近,以一种同情的姿态望着她,小姑娘觉得有人关心真是太好了朝他露出了可爱的眯眼笑。他托着她的侧脸更加靠近,以柔和的动作歪头覆上去。

唇舌交应,直到她难以呼吸用手推开他,缺氧而通红的脸这时候以从下往上的样子望着他。很好,她在责备他。

“还疼吗?”他说得心不在焉。

而她推开那杯水,轻哼一声转身远离他。

看样子是还疼了。

以前他最常做的事,就是替她收拾因为马虎性格做出来的烂摊子。

不过他也乐意做。

 

 

 

 

 

旅店老板洪亮的嗓门渐渐逼近,他用手遮着眼睛又小憩了一会,今天是阴天可他却觉得日光无比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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