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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e her your Aphrodite Ⅱ JCA成玉

^^^阿芙洛狄忒的后续

上篇

^^好!这回我要写西域的感觉了!

     就想象他们从古今之城跑走后逃到西域去了

     我真的好爱西域 给他们写好几个西域了 acacia是一篇之前火车旅行的又是一篇

^一直想给他们写沙漠porn终于做到了
R15(其实没什么好R的 但为了防雷还是预警一下

**噢对了最重要的一点差点忘记说 两人之前没有见过面 表叔和表侄女的关系不成立

*成龙属性 抗热甚至不用风扇 是一个活指南针 本来工作是事务所旗下的探险家 三十有二 

成玉属性 是生活在“绿洲”的圣女 年龄十六七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带着别人的圣女从他们的城市堂而皇之逃出来,在即将举行祭奠之时抛弃同事带着他们重要的圣女逃了出来。

也许那个时候他什么也没想,他如此想到。

什么也没想的意思是他没考虑他们出来后要去哪里,该前往哪里,他们的生活又会怎么样,他会一直带着她走吗?

他们要怎么生活呢?

她是别的国度的圣女,在古今之城的生活方式上一直是被宠着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伸手就有人伺候,也不愁吃穿和他出来可能会闹笑话。但他一直没停止想的是,在她人生的前十几年他们待她如神女,当真正的祭奠到来时他们又放纵她犹如飞蛾扑火般情愿看她为他们牺牲吗? 

如此年轻的生命,她就和其他这个年纪的少女一样,喜欢颜色艳丽的有趣的事物,他在车站的服务台买票时回头就能看看她正称赞那些新奇的小玩意,那些上漆的木偶玩具是她在那个城市从没有见过的东西。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他其实也不清楚,他只知道他不该放弃那次机会,所以他也就那么做了。 

乘上火车的时候他不禁思量,首先他是一个探险公司旗下的考古学家,还是经验丰富跳过火坑跃过沙丘的考古学家,他有一定存款,搞这种东西的人都有那么点钱。加上他性格又好在哪都有亲信,交了很多朋友得到的回馈也够多,他在任何地方都有可以给他待的地方,不管那是不是他名下的房产成龙的朋友遍布世界各地,所以他们去哪儿都可以住上地方。

他带她坐火车教她餐桌礼仪,什么样的东西能吃什么样的东西不能含壳咬,该穿什么样的衣服这一切几乎都是他在着手。因为她是属于一个过去城市的圣女,将她带出那片区域后她对现实生活会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这些他都会一一帮她解答。

“轻便的长袍主要是防止沙漠里的热气,在我原来的住处我们可不穿这种紧致不一的繁缛末节服饰。”她要用手捻着衣角才不让裙边落地,除了厚重的裙身外她也不喜欢脖子处的珠宝装饰领结,他给她整理领口时不由弯起嘴角如果他有侄女侄子他也会这么照顾的吧,“忍忍吧,等我们到了站那里的天气就更适合轻薄的衣物,现在还是要穿着这身的。”

“为什么要在服装方面大费周折?”她娇俏的脸正好衬托出了油绿裙装的郑重感,他耐心指导就仿佛知道她会这么问似的,“因为这是我们的象征,穿上衣物才是完整的人。当你会自己挑选适当场合的服饰时那就意味着你可以出去见人了,那是我们社会的一个成长标志。”

“那既然可以挑选,我能不能选那套。”

她指着的方向挂着一套简单的裤装,高腰裤后的铜纽扣让他想起了一个世纪之前的淘金热。

“当然可以了。”“太好了,这衣服实在是有些勒。”

“我在外面等你,她会帮你换的。”

将她留给店员后,他就打开车厢门回到了火车的走道。

向上打开车窗,看山峦的连接线快速变化,从外蹿进来的流体让他知晓了风的走向,这说明他们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

“你觉得怎么样?”车厢门再次被拉开,换上简单裤装的成玉站在了他身后,他从车窗的玻璃上就能看到她全新的影像,“你喜欢吗?”他反问。

“至少没刚才那么闷热了,我不明白在这样的气温下为什么他们还能穿得那么严实。”

“对某些人来说在合适的场合穿正确的衣服是一种礼节。”

“知道了,你说过了。”

同事有曾说过他有时候很啰嗦,照他看他这个习惯是改不了了,他伸出右手,“啊对不起,那我们现在能去餐车了。”

“早就等这句话了。”换上相似的衣着她就和他们世界的人没有异样了,但成龙之前也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区别,成玉小声嘟囔后挽上了他的手臂。

 

 

 

去酒店前台登记时那个男人从身上拿出钱夹,和前台的工作人员交流了几句便拿到了门卡。“这是房门的钥匙。”他这么告诉她,给她看拿在手上的一张长方型的白色卡片。 

居然真的可以打开厚重大门后的房间,看到门把和卡上相应的绿色小灯后她暗自惊叹,身形一钻立马进去参观里面是什么样了。

他本来想要两间房的,但她刚进入他的世界还处在什么都不懂的状态,考虑片刻后他决定还是要了一间。不过这是一个套间,有两间卧室和三座能望到不同风景的阳台,各自的客室都带一间洗浴间他也就不用担心太多了。

“想和我一起去逛旧货市场吗?”他们根本就没有行礼可以整理,见她选定了晚上的房间他便如此提议。

躺在特大号刷白床上的少女一坐而起,她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我们要去逛市场吗?”

不管是不是五百之余城市里长大的少女都是一样爱逛市场的,进了各式各样长地毯遮阳的市场后他就这么感叹,见她一会蹿到那一会跑到这,成龙有些庆幸他有足够的货币使她的好奇成真。

“啊你喜欢这个吗?”见她停在了某处,他也凑了过去。

在摊主不温不火的推销下他看到了竹篮盘中的饰物,沙漠蔷薇的装饰绕在整个银器上,整体呈现出一个不规则的圆环状。

买下了这个银质手链之后她就一直戴在手上,她在酒店的小窗台上将合拢的双膝倾斜,“为什么你会带我离开那个地方呢?”

被突然问起原因他由于突兀尴尬地摸摸后脑勺,要真说起来一时间他也道不出所以然。

可他知道当知晓那名少女将会被以怎样的方式为古今之城牺牲后他的这一想法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他想要将她带离那片她曾经生活的土地,直到现在那已经根深蒂固了。  

银镯在她纤细的手腕上隐逸地泛着月色的光,他自己的心声替他说话了,“我只是想带你离开那而已。” 

“噢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带离我出生了近二十年的城市?”

“因为他们想用祭祀的方法来让你为城市做贡献。”他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成玉能看见真挚在他棕色的瞳仁里翻转。

她接触的人不多,因为是古今之城的圣女她从小到大接触的人都不多,特别是男人这种生物她其实并没有那么了解。但他和她之前遇到的见过的人都太不一样了,他不像急于功利想把他们城市的秘密贡献出去的那些闯进来的人,也不是一心想朝见为见她一面而花费千金的知情人,更不像那些踏破城门想一睹她尊容的狂热崇拜者。

在这个男人身上她看不到任何明显的欲望之说,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来他给她的感觉很多都是平淡之意,他和行程路上的很多旅人都不一样。有些人赶路匆忙,对谁的态度都模棱两可,甚至还会对陌生人施以怒气只为早早赶往下一个目的地,还有些人庸庸碌碌,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们踏上了这趟旅途,又不清楚是什么成了他们必须要去看世界的原因。 

而成龙则不一样,和他在一起她感到时间都慢下来了,他总有说不完的景色细节和讲不完的历史故事。她想,谁和他在一起都不会感到无趣的。

他就是这么一个令人满感欣悦的人。

望着窗台底下的绿丛她将目光放远,在阳台的舒适贵妃躺椅上放软身子,那个男人就坐在离她不远的藤椅上乘凉,他将双手放在身体前倾的膝盖上听她叙说。她的手边还有专门种在阳台上讨人欢喜的藤蔓植物,跌跌撞撞地从天顶上垂落下来,若不是风将它们粗壮的根茎带到她面前她还真不能注意到它们。 

为了古今之城,他们说,城市的长者这么说,每每他们捋着胡子娓娓道来之时她心里的不平随着年纪的增长就越来越多,但她能做什么呢?就像他们说的,那是为了他们的城市,如果她的出生,她被选上这一事都是为了最终的结果,那她也无话可说。

因为这是在她之前的少女们都那么做了的一件事。

楼下的种植花香传到了她的鼻下,沁人的芬芳白色花朵的笼罩了整座阳台。

“在这之前,有多少人……是那样生活的呢?”他问,考古的基因刻在了他的身体里,除去了解他们的历史外他也诚挚地想知道她的看法。

她手衔池中露水,在贴满马赛克瓷砖的喷泉眼里发现了泛游之余的金鱼,在它们追寻她的指尖时她抬眸回答,“如果我说上百,甚至上千。你会相信吗?”

 

 

 

一路上他也想过也许那些人会出来抓他们将她抓回去,或是她不适应外面的生活不得不又回去这类的事,但这些都没发生,此刻她还站在他面前好好的。
他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思考的眉眼纠结地回忆着,在热闹的欢快人群中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等她从小商铺里出来看到那些孩子们经过时他怀疑起了自己。
也许他是该救她出来,毕竟她能还活在这个世上,但那足以让她抛弃自己的生活,让他抛掉自己的工作堵上一切来实现吗?
他并不能完全说明白,成龙按在自己额上的手越发用力。
更重要的是,她的意见呢?他有问过吗?

不过仔细想想,也许他那时什么也没想,也许当他在众人间看到她时他们的命运就从此不同了。关键是他为什么会带她出来,还是以一种逃跑私奔的方式。

当她跟着脍炙人口的音乐翩翩起舞时路人手里的羊皮鼓拍起,也是她的斜状纱裙跳跃之时,在那串银镯的煽动下他和路人一起目睹了一场视觉的享受盛宴。

和她在一起后他有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快乐,单纯的快乐。 

“如果当初你没救出我,我可就没有今天的快乐了。”她蹲在黄土地上扭头对他说时脚边的沙土被风缓缓卷起,当地人快步走过为了不被蒙眼,而他看到了少女脸上的笑容,那不同于在祭祀台上的笑脸时也令他不自觉露出了微笑。

“是吧小沙鼠?”她向那只毛发尖利的尖牙动物确认,她的手上拿了当地小商贩兜里的沙鼠在手心摇晃,桌下篮子里还有更多吱吱叫的老鼠在适当空闲的空间里熟睡。

你相信沙漠里一些传说的故事吗?

特别是和一个异乡人私奔的故事。

“就像我们的庆典。”“整条道几乎都是为她开的。”

当他们在宗教建筑里时她肩上的裨纱悬落在炙热的土地上,“这里就像我们的神殿一样。” 

银镯闪动时就如湖水波光粼粼的痕迹,他发誓他能听到镯子传来的犹如乐器的声响,他曾一度怀疑是自己的幻觉,到底是从哪发出的他很好奇,只因任何场合下附近都没有自带乐器演奏的手艺人。

啊,他从没像此时一般感谢上苍。
感谢让他来到了那座城市。
感谢让他参与每几百年一场的庆祝活动。
更感谢让他遇见了她。

 

 

 

晚上回酒店后套间的几扇必经之门没有关上,那会阻止风的到来,沙漠的御凉酒店里在那样的泥土建筑里一到晚上房间里就凉快得很。只要去过那里的人都不愿回去,被夜晚突然舒适的阴冷所吸引,到哪里都不会有这样舒服的温度反差了。

他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整理几件仅有的衣物时成玉则享受着浴缸的温水澡,除了盛水的器具小了很多外几乎和她的故乡没什么差别,他们这里的热水还可以从管道里出来,这是她不曾见过的。在他们那里水都是用挖出来的泥道从外面引进来,或是侍从们一罐一罐倒进浴池的热水。

她将自己浸在温水里,酝酿而出的蒸汽不断上升到浴室的隔板上。

“哈——”她适当地叹了口气,是身心都得到释放才呼出的享受的气。

抬起小腿看水滴从脚趾滑落到踝关节时她想到,他在做什么呢?

她知道那里的祭祀对她意味着什么,在听历史课时有听长者向她解释过,你的生命会有更高的升华,当你将身心都交给古今之城时你就会知道的成玉。

长者这么对她说过。

她冷着眸子从浴缸里起身,用麻棉的浴袍将自己裹起来去了房间。

第三座阳台至今还空荡荡的,她不由自主去了那里,趁着月色观赏大漠之景。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来了这里。”

背后的声音响起来时她回眸看去,他有意遮去了不必要的误会目光,她看得出道歉后他直接想回去了。但也是这代表礼貌的遮挡让他看不到她朝他走来的脚步,赤足踏出的水印沾湿了石灰地板,在双方都有意的时候他不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光就这几年在外闯荡的生活,他在这方面还是有些青涩的,在晚风拂过肩膀时他的意志全靠身体带动,首先注意到的是她的琥珀瞳仁,那双他只见了一次就倾注所有的双眼。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覆上了他为了遮挡风沙而系起的领巾,只轻轻一拽他就被带了下去,然后放低姿态倾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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