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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牙认识的这个男人是把它捡回家养它的人。

他话不多,大多数时候只会拨着火堆里的木头深思,熊熊燃烧的红橙火焰照在男人脸上,无牙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要是可以的话它会蜷缩在他边上。

男人的心情捉摸不定,他很少有笑的时候。

无牙的左边边尾翼被人类打掉了,也是这个男人救了他。

它被路过的男人所救,男人有着棕色的头发和高瘦的身材,裹在衣着中的身子实在是太过瘦弱了,无牙很多时候不被允许靠近就在他背后注视他忙于工作的身影。

睡倒在桌上是无牙可以出击的时刻,它马上冲向男人身边,用脑袋拱拱男人,再从鼻腔中发出可怜的哀鸣,望向桌面摊着的各种书与纸张。爪子扒拉着羊皮纸,无牙望见的画像上有一对夫妇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小小的家伙张不开眼睛,伸手抓着高大男人的红胡须,旁边的细窕的女子忍俊不禁。

无牙眼中他们上翘的嘴角弧度代表什么它并不明白,它从未从男人那学到“笑”是什么。

为什么它的人类存着这一张画像?他明显不是画中的夫妇之一,那这个小婴儿是你吗?无牙看看画像,再看看男人,好似在寻找两者的相似点,夜煞瞄到婴儿脑袋上窜出来的一小撮棕色毛发。

 

今天的男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样,无牙从火堆旁探出头,男人起得比平时还要早,正往包裹里装一些东西。

无牙起身几下小跳到男人身边,男人出乎意料好心情地摸了摸它的脑袋,无牙吐出分叉的舌头好奇地打量男人的动作。

背上行囊,男人又抓了抓无牙的下巴。

无牙兴奋地跟着男人走出屋子,我们要去飞翔吗?

他们居住的地方远离人烟,无牙从没见过除了男人以外的任何人。

它的伤养好后,男人将一直为它研做的尾翼套上了无牙的尾尖,那是他们第一次飞行。

男人带它去打渔,在久违的云朵与海面之间阔别地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无牙发现男人总会带它去一个岛屿,早上他们潜伏在山石的遮蔽下观察岛上人的作息,能滑翔过整座岛屿的时候永远是深夜人们熟睡之时。

无牙有时候很疑惑,男人与岛上的人看上去似乎是一个种群,可男人从不下去和他们交流,只是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什么。它也无法询问,它能做的就是陪在男人身边,练习一次次的飞行。

在空中滑翔的时候大多数是愉快的,男人难得放松在海面与天空间,无牙能听见他深深吐息的声音,男人高兴它也开心。

它撒娇打滚能换来男人不痛不痒的抚摸,也会换来男人关上的卧房大门,留它一龙在火堆边委屈地蜷成一团。

 

怜悯——男人左腿的假肢。

和无牙失去的左尾翼。

 

水、浓烟和扭曲的红焰映在男人眼里,眼前燃烧的村庄和奔跑的人群。

男人站在岛屿的至高点,无牙在其上空盘旋,它从未见过男人如此开心张狂的笑容。

夜煞的啸鸣经久不息,男人向后倒退着,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在路的尽头,他张开双臂,坠下山崖,落入大海。

别人眼里也许他是个疯子,为了复仇什么也不要的疯子。

无牙不这么看,男人是它的伙伴,是救它的人,是第一次试飞失败一人一龙坠在海滩边当他瘫在白沙上它用厚爪子去拍他时陪它玩耍的人。

它是他的龙。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它会一直跟随他。

落入深渊的海洋,冰凉的海水从四面八方袭来,无牙朝着男人坠入的方向游去,黑色的夜煞在海洋的拥抱中用薄翼裹住男人。

男人以自由下沉的姿势双手上扬,他还有呼吸,可他没有睁开双眼。

一切回归大海。





*

被灭族的嗝嗝失去了父母 失去了村子 也失去了自己的左腿

他在用高博教给他的那些技术知识打造自己的假腿时有多绝望 

遇见无牙也燃起了复仇的心思

Drago式的嗝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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