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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嗯，他微微点头，在她的抚摸下垂着脑袋乖巧得像一只土獾。
她的手指停留在他耳后，那只被她割伤的耳朵。耳廓在她的指尖抚慰下变为鲜红，触到伤口愈合的缝时，祖寇向后缩了下，被她立马抓着耳朵拎回来。
他疼地“嘶”一声，有些委屈地望向她。
清亮蓝眼里的情绪告诉他，她正在生气。
“如果你没有离开，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对不起，”他将双手搭上她附在他左耳的手上，轻柔握住送到两人中间。
“Katara.”
他轻皱的眉下真挚的目光，在懊悔的眼神中送到唇边亲吻她的指尖。
“打伤我时你握冰刃的手疼不疼？”
她轻微一笑，“可疼了，大冬天手里握个锐利粗糙的冰刃你试试。”
他将她的手翻面，拇指触碰她布满温柔掌纹的手心。
“可那也比不上你离开后我心上的疼痛。”
他一惊，直愣愣望进她的双眼。
她闪着泪光的眼睛不像在说谎。
“Katara……”
他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可他眼前的人开始模糊起来，到最后消失不见，手心里她温暖的触感变得冰冷。
…………




他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祖寇盯着自己的手心发愣，在窗格照进的月光下他用手遮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