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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是隐忍的,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假装什么事也影响不到他的样子。但是只要目睹了别人对她的爱慕,做出的那些举动背后会暴跳如雷咒骂的老乌鸦。 
露比作为年纪小了他十几岁正值青春期的小女生,骨子里肯定也是渴望一场爱情的。但这些老乌鸦给不了,因为他比她大许多,差不多一代人的年龄,他还是她该死的舅舅,那些小青年能正大光明做的事情他全都做不了。 
他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少年了,他有顾虑,他有心计,就如个成年人一般,做事情前更会考虑她自身的安危。别人会怎么讲她,他承受得起的她不一定。她太小了。这也是他爱她的一个原因,那年少时无所顾忌的样子,她总是那么活泼的可爱的。他无法承受目睹她崩溃的样子,她还太小,而他有责任保护她,即使他也有内心的压抑。

他想在大庭广众下牵着她的手漫步在阳光下,想当街将她举起,亲吻她可爱的小脸,抚摸圆润的耳垂;在一处拥吻而不在意他人的眼光,用他那成年人的手法让她红着脸咯咯直笑。
但他不能,该死的他不可以。
露比,那个永远散发着温暖的柔光的可爱女子是他的魔障。


她知道有一些事情她不能做,但她做了。在一个午后,男人站在她面前酗着酒壶里的液体。她看着他,接着凑近,踮起脚,手抵在他的胸口。唇瓣贴上男人回过来的嘴,轻轻一点,再落下。退回,依旧看着他。
男人的反应令她失望。
他沉默许久,放下酒壶。他说,露比,永远也不要再这么做。
她的嘴里还留有酒香醇的味道。

可是克罗,他是怎么想的呢?
在他转身离开那个可人的红衣女子后,他握紧的拳头攥进了掌心,酒壶被捏得吱吱响,他狰狞的表情发着狠,本就血红的眼睛充着血。在那个柔软的身子扑到他怀里时他好想狠狠抓着她的脑袋,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阵翻天覆地直到她晕厥。

不管谁先退出,最终会后悔的永远是克罗。他知道自己给不了她要的未来,至少他这么认为。老乌鸦就是自己一意孤行,以为他年纪大又陋习一身,他不想因为他毁了她大好的未来,她还年轻,太年轻了。那么可人的一个年纪,连蜜蜂都舍不得采的花蜜。他怎么可以品尝呢?可是他想,男人脑子里是有这个想法的。该死的,他好想。当她对他笑的时候,永远那么甜美那么可人,他就想亲手毁掉这一美好,让她永远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对她做一些她不曾了解的事,让她知道男人这种生物是有多可悲可憎。

他手捏着她渐长的侧发,那是一个很近的距离,近到将她的衬衫勾带和束腰马甲,还有她蓬蓬的裙身收入眼底。老乌鸦从上望向她,近到可以将她的发握在手心亲吻的距离,贴在唇上摩挲。留长吧,头发。他不想和人共享她长发的样子,但她长发的样子他一定会很乐意看到。他以前不想她留长,因为别人的眼睛也会落在她身上。但是……他想看她长发太久了。




她提出的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即使一直向他人隐密着也没关系。他不同意,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把挽着他手的姑娘按着脑袋推开,就好像她是一个小孩子。男人的力气不轻不重但是在小姑娘心里这个动作仿若石沉大海。

 

“Won't you have mercy on me!!!!”他喊道。 
她还是那副踮着脚扭捏的样子,就好像他是她那该死的情人,但他不是。
被那一吼吓到的姑娘。
“Sorry I'm sorry Ruby.” 
他想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却没挽留跑掉的少女。
在雨中,他低头缄默的样子,黯淡的红披风和神情。黑压压一片的大雨,压抑地下着。


他们分开后有时候会遇见,小姑娘伤透了心后来给他眼神之时只是一个淡淡的扫视,那种望向他身后背景的样子。克罗感到心悸又笑自己,可看见那些和她玩得很开心的小青年还是忍不住嫉妒。  



他抱着没了生气的女孩,她垂下的无力四肢和偏歪的脑袋。她红色的发还落在耳边,那可人的发啊。玫瑰花环。克罗在两人疏远后曾见过她一面,那时候她头上戴着的玫瑰花环。可是她脸上那笑容已不为他绽放。颤抖的手移开遮住眉眼的额发,那下面的污迹和血块触目心惊。
露比?
他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露比?
他抚摸她的脸颊。
露比。
不不不不,快醒过来,和舅舅开玩笑该停止了。
露比。 
露比。
我不会再推开你了。
你醒过来我就答应你。
I won't lie.
I promise.
Ruby.
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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